2010年11月1日 星期一

死亡---- 新聞事件:雄獅蘇花公路意外



我面對著巨石流土,從左方,朝車之鐵以及我奔來。
恐懼與喊叫,從來不曾有過的、奔馳撕裂狂暴的恐懼。
它太巨大,甚至不是針對我,它有一個亟需前往的去處,而我們都是阻礙。
翻覆;破裂;擠壓;沖流;
它依然不顧一切奔馳中。我們?算什麼。


神經感覺骨頭斷裂肌肉拉扯,一陣昏黑的眼前,到達頂點即消失。

畫面
小時即景、上學、戀愛、工作被罵到臭頭,畫面片段且快速閃爍。

一陣吵雜,撥雲見日,而後仍是那一片大雨聲,我的恐懼遽然消弭。流土暫歇,那是漆黑灰暗的世界。




仍有些定神不了,痛覺仍有些在。
搖搖晃晃,任誰也逃不了的。恍如隔世,是真的如隔世。
我知道已經自由了,前所未有。
但是仍有些事情要確認。

肉骨本為無物,生不帶來之後也帶不走。
觀看原本是自己變成他者的肉體,遍地流散掩埋。
這差異使我旋轉刺痛。

接下來呢?要做什麼呢?
除了家人跟愛人,真的沒有什麼放不下的。
可我已經在最底層,臣服自然巨大力量的下方,希望見面時候不會太讓你傷悲。
不然我寧可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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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體離散,是什麼感覺與情況?
想到這邊,頭痛劇烈。

希望蘇花公路的靈魂能早日安息。



2010年10月28日 星期四

假設皮膚內我就是一個國


首腦將如何帶領一國的身體與外界溝通?
先安內後嚷外,且看首腦與身體國家內的大臣們對話片段。

親愛的心臟,謝謝妳不停歇地跳動,即使在首腦熬夜之後的白天,雖然不舒服卻仍然堅持。而且越跳越強,越能適應黑夜白天的顛倒。

小胃兒,妳從小時候起就一直很健康,負責消化的工作也一直做得很好;近年來首腦刻意的減肥,刻意把妳空間縮小,進食時間/量極度不正常,讓妳近來有些不適應,辛苦了! 應該要擇日北上向首腦抗議才是,但妳都沒有這麼做,都默默的進行作業,真的是最好的大臣/員工!

親愛的胰臟,脾臟,首腦最近情緒很差,動不動就發脾氣,真是...待妳不厚....來年還有不少的日子,希望妳有痛苦就說出來,(到最後才鬧彆扭的話會影響整個國家的話)首腦將會多派些血液到那邊支援與修復。

肌肉,雖然每次都嫌妳的存在。不過沒有妳還真不行。繼續加油,變小一點。

小腸而跟大腸君,謝謝妳們總是發揮最強大的功能,充分吸收進入的養分,運作期間,隨時運作,即使夜晚也不例外....要陪著一起醒著,真的是對不住....。

卵巢跟子宮,妳們總是按週期工作,有時候還要接受外來的刺激,每週每週盡行該有的例行工作,増厚、排卵跟排血,還要定期分泌一些東西幫助其他器官工作......,未來妳們還將會孕育另一個新生命,首腦很期待,也希望工作可以順順利利。

大腦左右腦小腦還有其他腦們,謝謝妳的電波傳輸順利,接收到許多外界提供的資料,並處理分類,妳已經盡妳最大力量了,雖然還是有些做不到的事情,不過希望妳越來越好、越來越靈光。

我的皮膚,妳是擁有最大面積的,妳維持妳的質感,呈現的顏色,並對周遭環境作出反應。重點是妳圍出了一個空間,那裡頭有一種壓力存在,是跟外界不一樣的氛圍,裡頭有眾多子民與產業,器官因妳的存在有了保護(當然還有肌肉、脂肪組織之類的協同保護),外界因妳的存在成為了解整體國家的介面,觸摸妳,彷彿就可以對話。


那首腦是什麼東西?是物質嗎?還是那些電波傳輸?究竟是什麼構成了那個主體的首腦?



羅蘭˙巴特 的中文譯名



觀察自己的情況,以及身邊人的少數樣本,察覺即使在還沒有讀過巴特的論述之前,即對此人有好感。在還不是讀者、也沒看過他的相貌之前,我能對此人的認識單單就是來自於姓名。故暫且歸因於對「名字」的偏好。

因位於亞洲國家的台灣,文字使用習慣皆來自於翻譯,即使連姓名也不例外,如同電影片名的翻譯,翻譯上有幾套法則:
原文上的音義直譯、慣用翻譯(例如早期愛用「神鬼OO」成就一個假象系列,套上台灣觀眾習慣的感受上的連貫假想)、劇情式聯想翻譯(對照著片中劇情).....等等。

一位作家的名稱翻譯,所選用的字與詞,影響著讀者第一印象上的選擇。Roland Barthes,羅蘭 巴特。(對岸有些翻作罗兰·巴尔特、侯蓝˙巴特)
一直都認為他的名字被翻譯得很美,一方面是得天獨厚,剛好那的音就可以翻成這麼漂亮,或者也可以說,他的名字翻成中文也不過就那幾個字可選而已。(羅懶八而特?)

這個巧合,於是讓他的名字帶有法國巴黎、文學的象徵意味。也就是為什麼言語上表明過喜歡法國的人會對此名字有感覺?(好啦,樣本數一,且正是在下)

羅蘭→發語音上的美,羅蘭,羅的男性感、加上蘭的女性,成就中性。再加上巴特的男性確認,羅蘭顯得品味獨特。西歐國家的羅與蘭。巴→巴黎、巴黎鐵塔、法國等畫面的印象召換。巴特→發語音上的法式感,充滿對法國的崇尚。(雖然每次上課講到巴特我都一直想到奶油)

羅蘭巴特,呼喚這個名字,像是有個在蘭花香的中性男人,優優雅雅的那樣。不過為什麼會對西歐國家的崇敬,當然又是另一個討厭的問題,抒情地不討論。(安怎?)

Roland Barthes 日文譯為ロラン・バルト(roran baruto),不知道日本人怎麼想這個名字的.....
【下一篇】姓名符號學中的羅蘭巴特



2010年8月27日 星期五

am10 @ Osaka



等會兒要獨自登機,然後是進行三小時的死亡體驗:
因為下面的事情很美、很紛亂、很活氣生生地,我卻只能俯望、讚嘆或評論,
頂多只能做一個動作用雷指一指,頂多丟下去打到誰的頭然後期待發生不可思議的蝴蝶效應。
再怎麼美麗、使我激動、搥足的事情,我都無法介入了。
而且同時中,我意識到自己正在全力加速衝往西方某個地方。

飛行與死亡不同的是,知道目的地會降落在哪邊,而死亡後就完全不知道盡頭。(以現在來說,我不知道,或許臨死之時會忽然知道)

不過飛機微妙之處,即使失事率比起其他交通低,只是在空中一失事,就是幾近乎死亡了。
於是有飛行這件事情跟死亡是同時平行、很大的不小心就是交會的事情,這樣的感覺。


天,自己嚇自己,我出境上機。


btw 不過,如果死在空中,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我那時真心這麼覺得。
只是臨死前,如果可以選擇,還是會希望活下去。





2010年7月27日 星期二

pm1:00 @ Kyoto



我看著那兩個天差地遠的人,

一個不斷衝刺,奔跑,盡情投入工作與理想中;
另一個尚在成長,詩意中悠閒的細嚼日式憂鬱。

我也想要成為擁有那樣手腕、可以做一件影響甚多的事。
不過當想要成為那個名氣響亮的人,也就不會有那樣的夏日憂鬱,因為憂鬱會阻礙挑戰。
沉浸在失敗中,另有一番滋味,我也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可是這兩者只能選一個呀.......

如同那樣的差異,我到底要選哪個?
而且就算選擇確定了,沉浸在其中,又會想要跑去另一端。
強迫自己的事情有點做不來,或許等老一點的時候就可以吧。
夏天的京都......
還是冬天再去雪國吧。
馬不停蹄,之後仍有一個、兩個、兩個多左右的新事情。
在這之前,稍稍微微地,讓我...........
中文,日文,距離。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