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29日 星期四



以前拿著吉他聽著搖滾樂
幻想我們一定長上去之後世界一定會不一樣
可是好像只有越來越糟
因為平庸之惡。大家都要爭口飯吃。
是青少年的我們太年輕嗎?
還是年紀大之後都要能夠不這麼天真

總是會選擇最難走的那條路

(這個版本畫質較好些 http://sigur-ros.co.uk/valtari/videos/mitchell-dash/ )


而我也習慣定期的用無奈,用無奈當作藉口讓自己更深深陷入無奈無可自拔。

不過我還是相信,我們會變好的。因為這會是一個陰性的轉向開始。

2012年11月24日 星期六


反省一個不愛下鄉的理由(可能也是藉口)

我總覺得那更是一雙都市中心主義的東西在背後操縱。
都市人才會覺得下鄉很有意義很有趣。
而生長在東勢這個半個鄉下的地方,小時候家長老師學校到整個環境都讓我感覺到「要出去」、「趕快出去」的慾望
比起其他農業鄉鎮,我們並不是很窮的鄉鎮,水果產業讓地區小有富庶,很多農夫其實默默的情況都不錯。
會留在家鄉,或者回鄉的人只有不能離開的人(被家庭/人/被工作綁住、剛好有工作、不想離開熟悉的地方)。但這不會說,說了沒口德,但我心裡總有這樣的感覺,你也可以說是偏見。
返鄉的人大多是台大那種在都市也混夠了學到夠多了要從地方開始的人。我也很敬佩很佩服,但這不是我想要的。

移動需要勇氣。這個勇氣跟你們下鄉的意義是一樣的。
移動,才能看到自己。離開小地方,才知道人可以多麼廣泛思考可以更自由。(拜託在農村哪有什麼可以需要叫做「小地方」的商店,那是因為你們夠大,小才有小得有價值)
縱使每個人性格不同,但長在同一塊地方,我們總有某種相通的個性。
後小路到印尼「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人可以吃那麼辣的食物」。移動與回家鄉衣錦還鄉,對一直待在原處的人似乎有點不公平,也更不在意於地方的身體感觸,也對因為喜歡原本的地方而選擇居住的人不公平。而外界有更多吸引力的時候,何不?
那是因為都市人,台北的現代性,讓你們失了歸屬的自在,才會回到情感聯結深的鄉下索取遺失的舊望。那你何不回去自己的地方,讓自己的地方有深深的連 結?但我會自私的希望不要,台北就是因為很多地方連結不夠深,才不容易排外。相信我,當我住在這個街坊鄰居都認識的地方,實在不是什麼好處。特別如果妳是 小時候成績不錯的人,大家都會看妳未來走到什麼地方。我讓自己背負了這樣的眼光,或者妄想。也因為這份妄想,誰都最好飛到美國嫁去法國最好,回來帶的洋腔 的孫子,奶奶便可以驕傲地向街坊鄰居炫耀她的國際頂級事業有成的金孫。

這樣說來,我是不是正是為了這個情感,才在外地努力到現在的呢?有沒有一點也是要逃離那個喘不過氣來的保守家庭、保守鄉下的思想?

那麼,為什麼不願下鄉的藉口或許就可以很清楚了,我始終不願,與太多單純是情感上的人的連結,而且他是一個會幫助妳也會監視妳的鄰居。我始終想逃離的慾望還沒有結束。我還走在那個時間裡。如果要我下鄉,這可能是一個重要的心理欄溝要跨越。

於是,那些又怎樣呢?回到地面是你們那種都市人才會嚷的話。或者被都市觀點徹底滲透的鄉下人才會做的事。
如果這其中沒有利益,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你如此媚俗?

這種媚俗反而更加速了台灣的弱化,不管作品或者經濟。如果你們要回到一個不曾現代過的傳統生活。
別傻了,那才是真正的都市主義。
我只要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除非被經濟所逼,被金錢所誘/囿。或者就是時候到了。






2012年11月22日 星期四

反對民主可以嗎

為什麼總只能選擇對立與批鬥。
從權政到自由的品格,透露著醜陋的自私。
眾藝員激情而用力的表現對政治的參與想象,一個文革時期的批鬥大會,用民主包裝的。

我想起她為什麼只認自己是國際藝術家,而非台灣藝術家的心情。
我想起他寫了篇文章名稱是批評是為了創造。
我想起她在犯錯後罵我為什麼都不替別人著想。
我想起Nemo說Popper(?筆記找不到)深受群眾口舌之苦,倡議民主需建立在人的基礎素養。
我想起小時候從電視上看到立法院在打架的失落。

我相信這些仗義執正臉通紅的眾議員們真心在爭民主爭公平爭(但肯定不是爭自由)
不是在爭一個當下的其他,生存競爭或失敗的挫折。

我們其實讀得出這是場細緻的戲。
一場由藝術客或者藝術家,還有更多的藝術政治客聚在一起演的媚俗或媚抗爭匱乏Kitsch戲。

我想離開 這個小到轉個身都會踩到人的生態,但我得先需要擁有離開的能力。




2012年11月16日 星期五


如果如果
他們都能寫都能看出政治的深淵複雜都能閱讀新形態藝術的價值

我是如此那麼容易被取代
我不做還有很多人在做
我在藝術學院的勉強することと研讀
花了三年半的時間
我沒有比台大的學生清大的學生交大的學生央大的其他科系的學生還要強
我懂得理論也就那點皮毛
要比專業釐清脈絡還是很長遠的一段路

有人需要我嗎
這樣子的存在有人需要我自以為專長但其實大家都會的能力嗎
負けた
負け




2012年11月1日 星期四

"Anthropologists! Anthropologists! "

「人類學家!人類學家來了!」
(土著們把現代家具藏起來)






[節錄] 谁杀死了后现代主义?

作者:薛巍
取自 http://www.lifeweek.com.cn/2011/0927/35078.shtml



由此单一、核心的世界观——占主导地位的叙事,用学术术语来说即元叙事——消失了。没有什么单一叙事、占优势地位的立场,没有凌驾于其他体系或理论之上的系统和理论。因此,所有的叙事共同存在,没有哪一个占主导地位。这种叙事的并排便是后现代主义的本质。
“我被建构,因此我在。”

它跟其他伟大的思想和运动一起,进入了艺术家和知识分子们的调色板。“就像我们都有些现代主义,有些浪漫主义,我们将永远都是后现代主义的孩子。”所有这些运动都会影响我们的想象,影响我们讨论、创作和互动的方式。但后现代主义逐渐变成了我们只是可能会使用的一种颜色。或者说又一种工具。因为我们都已经变得能够安心地持有两种不相容的思想,没有哪种意义系统可以垄断真理,但我们仍必须通过我们选定的意义系统来获得意义。后现代虽然仍很激进,但已经没那么强大了。我们学会与它共处了。



后现代的悖论变得越来越严重。后现代主义的反讽策略是对西方资本主义霸权最好的挑战。但慢慢地它制造出一个困难,由于后现代主义攻击一切,人们的困惑和不安情绪越来越严重。文化领域普遍缺乏对原则、技巧和审美标准的信心,很少有人觉得自己能够、有理由去区别或认出次品。因为缺乏审美标准,根据作品产生的利润判断其价值变得越来越有用。

悖论的是,文学受到了威胁,首先是由于后现代主义的艺术信条,其次是由于这一信条意外的结果——市场的霸权。艺术上的成功变得越来越只跟钱有关,艺术家们也开始这样判断他们自己的成功。悖论是:通过去除一切标准,我们只剩下了市场标准。这跟后现代主义原先的目标完全相反。

在政治和哲学上也存在类似的悖论。如果我们剥除所有立场的优势,我们就不能维护任何立场,因此也就不能参与到社会和集体中去,因此好斗的后现代主义在现实世界变成了没有生气的保守主义。

人们开始赞赏一丝不苟,我们正在进入一个新的时代。让我们称它为本真主义的时代。